- 积分
- 8916
- 注册时间
- 2016-12-20
- 最后登录
- 1970-1-1
- 在线时间
- 小时
|
蔺高村变成了封控区的那天,母亲对于上门做核酸这一未经历过的情况感到不适,母亲的观念还停留在管控区时,排队做核酸那种相对来说更自由一点的感觉。因此,当天几个大白上门到我们在蔺高村租住处的院子大铁门外做到房东这一家核酸的时候,母亲就想拾掇拾掇,好过一会再做核酸。然而,上门做核酸不等人,如果房东这一家剩余我们两人暂时没做,大白就要到下一家做去了。得此情况,房东就甚是着急了,于是,在几下里言语的“交锋”下,房东便毅然决然的叫我们搬出去,剩余的房租和房租押金则一分不少的会退给我们。这样,大白就把这家的核酸做了,我和母亲就因此晚些再做核酸了。
房东将剩余的房租和房租押金给了我的母亲以后,母亲和我就开始收拾行李了。母亲和我寻思着搬到蔺高村别处租住,实在不行的话,就回五一村租住。母亲和我在五一村租住的房子,是时正好还有几天到期。
收拾完行李以后,母亲和我就将行李放在自行车上拖着走了。行李不是太多,两辆自行车的后座足够放置下了。
离开那家的院子以后,我和母亲就到蔺高村别处租房子去了。
找了一圈房子以后,有两家同意租给我们,但是我和母亲准备先做完当天的核酸再租下来其中看中的一间。
我和母亲来到了蔺高村村委会那边,母亲询问着那边做核酸的事宜。那会时间已是傍晚,当天的核酸医疗队已经收队准备回去,我和母亲因此就正好赶上了做当天的核酸,就趁势而为在蔺高村村委会那边做好当天的核酸。
在蔺高村委会那边的那边辖区的一位民警在我和母亲到村委会那边将做核酸之时记下了母亲和我的身份证号和手机号码。
我和母亲在那边做完当天的核酸以后,那位民警便告诫我们回到之前租住的房子里去,不准在外面逗留,否则就违反了疫情防控法。如果一旦造成疫情传播风险,那么就要进行行政处罚甚至刑事处罚了。我和母亲那会也是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了,也想回去再租那家人家的房子,毕竟当时只是对疫情封控的不理解,不接受,现在理解了,接受了,上门做核酸就也积极配合了,可现在的问题是,那家人家的房子,我们已经退了不租了,而且房东也不会再租给我们了,所以,我们怎么还能回去之前租住的房子里去呢。
但是我们还是听了那位民警说的,回去那家人家的房子的院子那边打算重新再租,然而,那家人家的房子院子大门紧闭,拨打院子门上的租房手机号码,对方没有接听,那家人家租房的微信群也是把我的微信从中拉出去了。
我和母亲无奈,只好再找一下别的房子租。有一家人家准备租房子给我们了,正好要租下来的时候,蔺高村的一个干部气冲冲的对那家人家的房主说:“他们俩人一次核酸都没做,今天那会人家上门做到那家核酸的时候,他们俩人就没有做核酸。”
听到这话,我和母亲就和那个干部理论了起来,但见母亲对蔺高村的那个干部:“谁说我们一次核酸没有做的?这不是乱说吗?”
那个蔺高村的干部依旧气势汹汹的说:“你们核酸确实做的吗?不可能。”
看到蔺高村的那个干部这样的态度,我于是就拿出之前那一叠摞的之前母亲每次做完核酸后的二维码凭证,没有智能手机的比如老年人或者小孩子做完核酸以后会有一个打印好的小纸上,关于这个方面,之前我有提及过。然后蔺高村的那个干部看到我拿出来的那一叠摞的之前我的母亲每次做核酸的凭证以后根本看都不看,而是冲我连连摆手说:“你甭拿这些给俄看,没用。现在,等你们一码通变黄码了,看谁还给你们做核酸。”
我对蔺高村的那个干部说:“今天的核酸做好了,怎么会变黄码?”
蔺高村的那个干部说:“你们做了?你们啥时候做的,在啥地方做的,怎么可能有人给你们做核酸?”
我指着不远处的蔺高村村委会说:“就刚在村委会那边做的核酸。”
蔺高村的那个干部听完以后转而气冲冲的对要租我们房子的那个房主说着不让我们在这里租房子的话语。说完以后,蔺高村的那个干部就回蔺高村村委会去了。
想要把房子租给我们的房主被村委会的那个干部这么一说,就拒绝租给我们了。但见那家人家的房主说,方才说话的那个是村委会的***,是她家的亲戚,她家的亲戚又是村委会的***这么一说,她肯定是不好再把房子租给我们的。
后来,我和母亲就又找了之前的那两家人家,结果是,那两家之中的一家那会之前同意租,而那会就不同意租了。而另外一家,母亲看不上那家要租的那间房子,所以也就没有再和那家联系租房事宜。
如此一来,我和母亲就知道了,在蔺高村,我们是肯定不可能再租到房子了。那么为今之计,就只有返回我们在五一村租住处的房子这一个办法可行了。
定好了这个办法以后,母亲和我就拖着装着行李的自行车来到蔺高村南村口,蔺高村南村口处坐着两个大白在看管着村口,村口被拉着警戒线的布条。所拉的警戒线布条比之前管控区时所拉的警戒线布条更宽一些。
到了蔺高村南村口那边的时候,母亲问坐在那边看管村口的大白说:“我们在五一村有租住的房子,我们要到五一村去。”
其中一个大白对我的母亲说:“现在咱们这边是封控区了,等级提高了,管的更严了,你们快点回去,不要在这里逗留。”
母亲无奈的对那个大白说:“我们今天那会和之前租的房子的房东闹了矛盾,之前租的房子的房东不让我们租了,这个村子别的人家又不把房子租给我们。”
那个大白说:“你回去之前租的房子和那家房子的房东好好说,让他们再租给你们。”
于是,我就听大白的话,回去那家人家的院子大铁门外拨打那家人家院子大铁门上的租房手机号码,然而拨打了以后,手机还是没人接听。
于是,我就返回到蔺高村南村口那边把没人接听电话的情况说与大白听,大白听了以后也没办法,我和母亲除了到五一村租住的房子里去以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大白说,如果我们一定要出村子的话,就叫村书记开个出去村子的证明,这样,他们就放行。
如此,母亲和我就又到村委会那边,母亲想让村委会开个出村子的证明,但是显而易见,村委会不开这个证明。母亲和我再次来到蔺高村南村口那边,母亲对在那边看管的大白说,村委会不开证明,我们总归要出离蔺高村的吧。
大白说:“除了看到村委会开证明以外,我们是不可能放你们出去的。我们这也工作指责所在。你们要体谅我们,配合我们的工作。”
那么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我和母亲呢,是出蔺高村也出不去,在蔺高村待也没地方待。这种状态,真是有够尴尬的。但是问题总归要解决,总不能在蔺高村的路上待着过活吧。(说到在路上待着过活,以后的上海封城那会,我在看抖音的时候就不时的看到有因疫情防控的原因而在大马路上过活的情况,当然了,上海封城,这是后话了,眼前尚还是西安封城的时候了)在南村口里面的不远处坐了一小些时间以后,我和母亲开始决定找出口出离蔺高村。当时在蔺高村又租到一间门面房的时候,母亲因为不想和在五一村租的那间房子的两处的房子要共同交房租费,并且考虑到租下来以后已经和蔺高村的干部产生了矛盾了,继续租在蔺高村,以后恐怕难以立足,所以,母亲最终决定还是要出离蔺高村,去往五一村租住处的那间房子里。
是时,气温寒冷,我和母亲在寒冷的夜里遭受着寒气的冻馁。
我在心里祷告说:“至高者我们的天父,总不能就这样让我和母亲陷入僵局吧。为我们找出一条路子,好让我们安稳的出离蔺高村。”
《圣经》使徒书信书里,使徒说:“亲爱的弟兄阿,有火炼的试验临到你们(基督徒),不要以为奇怪,(似乎是遭遇非常的事)倒要欢喜。因为你们是与基督一同受苦,使你们在他荣耀显现的时候,也可以欢喜快乐。
你们若为基督的名受辱骂,便是有福的。因为至高者荣耀的灵,常住在你们身上。
你们中间却不可有人因为杀人,偷窃,作恶,好管闲事而受苦。
若为作基督徒受苦,却不要羞耻。倒要因这名归荣耀给至高者。”
《圣经》使徒书信书里,使徒说:“我比他们多受劳苦,多下监牢,受鞭打是过重的,冒死是屡次有的。被犹太人鞭打五次,每次四十,减去一下。被棍打了三次,被石头打了一次,遇着船坏三次,一昼一夜在深海里。
又屡次行远路,遭江河的危险,盗贼的危险,同族的危险,外邦人的危险,城里的危险,旷野的危险,海中的危险,假弟兄的危险。
受劳碌,受困苦,多次不得睡,又饥又渴,多次不得食。受寒冷,赤身lu(第四声)体。
除了这外面的事,还有为众教会挂心的事,天天压在我身上。
……
在大马色亚哩达王手下的提督,把守大马色城要捉拿我。我就从窗户中,在筐子里从城墙上被人缒下去,脱离了他的手。
……
我为基督的缘故,就以软弱,凌辱,急难,逼迫,困苦,为可喜乐的。”
亏赖至高者的独生儿子Jesus Christ的偏爱,和使徒保罗相比,我和母亲遇到的艰难困苦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
|